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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项掌柜……你是不是给错了……”鹿竹有些迟疑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刚刚我不是说了数目吗，这些都是按照九成的价格给到姑娘的。”他说着，还掏出一块令牌，“这是我行会的白羽令牌，持此牌的贵宾等级仅次于黑羽令牌，黑羽行会成立至今不过发出一百余枚。使用它可以在中域任何一家黑羽行会中，享受购买和出售均七折的优惠，拍卖行也只收半成手续费。”

    鹿竹看了他手上的令牌一眼，并未伸手去接，而是打着哈哈婉转拒绝，“项掌柜太客气了，无功不受禄，这令牌我承受不起呀！”

    见面不过两次，她可不会不明不白接受对方的好意。

    对方在第一次见面，连虞七秒都没要来九成的价格，也没有拿出这令牌给她，说明这项掌柜并不是看虞七秒的面子。

    而今天给她，她有些吃不准对方有什么企图。

    项掌柜见对方并没有贸然接受他的好意，心中更是满意，决定直接开门见山，“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，这些符箓是鹿姑娘亲手所制吧？”

    听他问出这句话，鹿竹才恍然大悟，她并未直接承认，而是问道：“项掌柜何以见得？”

    项掌柜略去这几天查她的事，而是说出自己的观察和猜测。

    “鹿姑娘不用担心，我只是见才欣喜，起了结交之意。”他仍旧将令牌递到鹿竹手里，“其实我也有些私心。”

    鹿竹似笑非笑问道，“哦？”

    项掌柜胖乎乎的脸上带着少有真诚，“姑娘能在如此年轻的年纪就制出一级灵符，项某非常佩服，想必日后前途也是不可限量，希望我们以后能有更深入的合作。”

    鹿竹终是收下了令牌，拱手道：“合作当然可以，那就谢谢项掌柜的礼物了！”

    告别了项掌柜，鹿竹也没有去逛商会买材料了。

    她的灵石已经凑齐了，可以去知天下问那个问题了。

    她先去找了虞七秒。

    “这么快就凑齐了！？”虞七秒很是惊讶，不过也是识趣地没问怎么凑到的灵石。

    鹿竹却主动告诉她，“对呀，就是卖符箓画符箓攒的。”

    虞七秒不可置信地捂住了红唇：“那你得不眠不休画多少符箓啊……”

    看她的年纪这么小，顶了天能画八级符箓，可就算是八级符箓，也不知道要画几百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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